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灯下黑

【福华】三年

    食用预警。

    第一次搞福华。会很ooc。完全是个人臆想的福华。

    一个小短篇。是zombie!John的设定。

    首发221D。由于本人毫无实力所以大家可以对下面这篇垃圾抱低一点的希望。

    向柯南道尔、苏维特、马克加蒂斯、史蒂文莫法特致以最高敬意。

    对于侮辱了各位心中的卷福花生和麦哥而感到抱歉。真诚的。

    为我糟糕的文笔而道歉。为侮辱了你们的眼睛而抱歉。

    本来打算写中篇的不过就这样吧,我把很可爱的设定写成了这样。   

    只是一个军医厨对卷福假死的怨念的产物。   

    如果OK的话———>>

 

 

 

 

 

 

 

 

 

 

   “夏洛克。”麦克罗夫特站在夏洛克的面前,而后者正蜷缩在221B那张破旧的沙发上。没有小提琴、没有酒精、没有试验,也该死的没有约翰·华生。
    “你需要休息。”他说。 
    夏洛克没有回应。他茫然地大睁着那双浅色的双眼,铁青的面颊消瘦了许多。高耸的颧骨尤为突出,枯槁的皮肤如同被狠狠绷紧一般附在他的脸上。
    这是一张毫无生气的脸。
    221B的空气如同不再流动或是被灌入了什么有毒的气体一般令人感到压抑和窒息。
    在两个福尔摩斯之间,总是约翰在打着圆场,抑或是活跃着气氛。也许是口不对心的埋怨,但更多时候是221B的两位主人同仇敌忾,一致对外。
    约翰。如果他还在的话。如果约翰在的话。
    “约翰。”他不由得低声喃喃。
    “这就是理由?”麦克罗夫特的脸上依旧是那副亘古不变的笑容,当然——夏洛克知道,他生气了。“这就是你不进行任何正常人类需要维持生命而进行的生理活动的原因吗?”他的腔调不再圆滑,似乎糅杂进了某种强大的力量。“在约翰·华生医生已经死了三年以后依然这样?”
    “出去。麦克罗夫特。从前门滚出去。”夏洛克低吼着。“这一切都是你的错。”
    “但我首先要保证你活着,我亲爱的弟弟。”麦克罗夫特脸上的笑容似乎扩大了——但他的脸又像是在抖动,似乎是咆哮着,换上了那难得一见的怒容——当夏洛克那已经被毒品麻痹了的右肩清晰地感受到痛楚之后,已经太迟了。无法形容的困倦席卷了他的大脑。
    黑暗随即吞噬了他。


    而夏洛克·福尔摩斯不愿进入睡眠的原因,显然并不在麦克罗夫特·福尔摩斯的考虑范围内,因为他能预见到。
    他会见到约翰·华生。


    流动而变换着诡异光泽的粘稠的流光;闪烁且大放绚丽奇诡的光芒的繁多的晶体;堆积的黑色的痛苦。
    它们构成了夏洛克的思维宫殿。
    他依旧站立着。似乎会继续永久地这样站立着。
    等他到了永远的尽头,会有什么东西——或者任何东西,让他解脱吗?
    他不知道。

    他们站在漆黑的工厂里。他,约翰,还有个自称塔那托斯的穷凶极恶的疯子。
    夏洛克盯着塔那托斯,塔那托斯盯着约翰,而约翰盯着他手里的枪。
    “也许你还没有理解游戏规则。”塔那托斯眨了眨眼,“那么我再解释一遍给你听。”
    “不。”一声低沉而又绝望的低吟自约翰的喉咙泄出。
    诡异的眩晕感出现了。
    “枪里只有一颗子弹。为了您,我小小地改动了一下游戏规则。如果您选择福尔摩斯先生,那么您将会获得自由,而我将寻得永恒。如果您选择我,那么您和福尔摩斯先生都将追随我而去。如果您选择终结您自己——那么福尔摩斯先生将获得自由,而我会被困在这里,直到我的尸体被任何人发现。如果您不能在五分钟内做出决定,那我们三个恐怕必须在天国相见了。这个小小的升降台装置是我自制的,在十二——对不起,如果加上那名女士腹中的胎儿的话,应该是十三位——受试者的测试下,它的确没出过哪怕一个微小的错误。我真的迫不及待想看您作出选择了。”
    “约翰,别听他的。雷斯垂德马上就会来了。他们马上就会来了。除了他,没人会死在这。”夏洛克低声地、几乎带着祈求一般似的快速说道。
    幽暗的工厂之中,他看不到约翰的表情,只能看到他忽明忽灭的双眼。
    “哦,您是说苏格兰场吗?他们不会来了。您的哥哥麦克罗夫特恐怕也不会。”这个高瘦的男人癫狂地大笑着说,“我必须感谢华生医生对您那精彩绝伦的案子粉色研究的记述。我从那里面取得了不少帮助。当然了,我们也不该遗忘莱辛巴赫瀑布案。”
    眩晕。
    “够了!”夏洛克怒吼。“约翰,别信他的——”
    “还剩三分钟了。医生,您的选择?”
    那个小个子的、有着沙金色头发的军医抬起了头。
    “我要怎么相信你说的是真话?”
    “但是我相信,既然您有一位名叫夏洛克·福尔摩斯的朋友,您就不该不知道我选择的这名字的含义。您知道我才是被欺骗的那一个。然而死亡会带给我们永恒,而非谎言。”
    每个白日他努力忘掉那感觉的名字,而每个他不得不入睡的夜间他又被迫回想起它的名字。而现在,他再一次想了起来。
    ——恐惧。


    “那么,就是这样了?”约翰小声说着,发出几声干瘪的笑声。“决定权似乎在我手上。”
    就在那一刻夏洛克看清了约翰的脸。那张脸上写着悲哀而无奈的温柔。夏洛克从未见过任何一个人会对着他露出那样的表情。
    约翰眼睛里一直闪闪发光的什么东西熄灭了。他最后一次望向夏洛克。
    那眼神代表着约翰·华生做好了为夏洛克·福尔摩斯去死的准备。
    “别这样,约翰——”连夏洛克都未曾发觉的,是他的声音里不自觉地染上了颤抖与慌乱。
    





    一声枪响在空旷的工厂之中回荡。









    当夏洛克醒来的时候,楼梯间正传来阵阵交谈声。
    不大清晰且断断续续地响着哈德逊太太的声音,听上去似乎恼怒极了:“是,我知道——但今天是约翰的日子,夏洛克在这一天什么都不会做的。他连案子都不接呢。”
    接着是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随之响起的是一个低沉的嗓音。
    “那我就改日再拜访吧。”
    夏洛克抬头望向窗外——彼时外面正下着雨,淅淅沥沥却又模模糊糊,令人烦躁。雨把天空染成铅灰色,把窗棂抹上水雾,也把泥土的气味带了进来。
    这气味令他头晕目眩。
    夏洛克无谓地掀开眼睛。
    没有小提琴、没有酒精、没有试验,也再也无法挽回的没有约翰·华生。
    夏洛克最后看了一眼桌子——上面放着几张脏乱不堪的三年前的报纸、寥寥无几的信件和几乎堆满桌面的各式各样的注射器。
    然后他一把抓起了其中之一。

    尽管约翰·华生十分坚信在他过去的人生中他的确是一个医生,但他却完全无法解释自己所看到的一切。
    “他妈的,我不是死了吗?”
    他很确定那一枪的确是向着自己的脑袋射出去的——当然,他现在甚至还能摸到子弹贯穿他大脑后所留下的两个可怖丑陋的孔洞,然而即使他倾尽脑中所有医学知识也无法解释为什么一个人被枪爆头之后还会活着
    而且他现在的处境糟糕透了。他躺在棺材中,被湿润的泥土包围(或者说掩埋更为恰当)着,而勉强露出土地的半个头颅正接受着雨水的洗礼。
    冰冷的、滂沱的雨几乎将他裸露的那部分的皮肤打得生疼。约翰手脚并用,当他终于从坟墓下钻上来的时候,他感觉自己像是花了几十年来做这件事。当然,客观来说,他只花了十分钟不到。他低头看了看他的坟墓,似乎有过什么人就在不久前刨开过它一般。
    天色阴沉,似乎才刚刚凌晨似的。约翰环顾四周,懊恼地发现自己的身上穿着一身一看就知道价格不菲的黑色西装——而这件约翰穷尽其一生也买不起的昂贵的西服,此时被泥水变得脏兮兮、湿哒哒的。
    现在该怎么办?约翰的大脑及其混乱,接下来他做了一个在当时看来极其不理智而从结果上看却十分正确的决定。
    他徒步走回了贝克街221B。
    直到他已经站在了大门的面前,他才想起来感叹他的愚蠢以及为他的行为后怕。实际上这也不能怪他,人死后脑子的确——我是指也许——会变得有些迟钝。
     很显然,他身上没有221B的钥匙,而他也绝不可能敲门进去。
     或许他可以翻窗户进去?
    约翰懊丧地叹了口气。
    他复而深吸了一口气。如同罪孽深重的人祈祷一般,他说。“天啊。请原谅我。”










    当夏洛克看到一个脏兮兮的、但的确是约翰本人的家伙坐在他对面的椅子上并且脸色阴沉地盯着他那被针孔布满了的手臂之时,夏洛克以为那是自己磕嗨了出现的幻觉。
    “夏洛克,”约翰刻意压抑着自己的怒火,“告诉我这是怎么回事。”
    夏洛克昏沉地盯着约翰看。“哦,约翰。你好。”
    “现在告诉我你对你自己干了什么。”约翰似乎没办法再控制自己的怒火了。他猛然站了起来,逐渐放晴的天空透过的几丝阳光照在他的青灰色的脸上。
    他扯过夏洛克的手臂。医生不带一丝人类体温的手紧紧地箍着侦探的手臂,激得夏洛克清醒了几分。
    “那么你不是幻觉?”夏洛克说,脸上还带着一种如梦如幻却又怀疑的表情,嘴角诡异地上扬着,“所以那只是个梦。你没有死。”
    “你说什么?”约翰怔愣地盯着夏洛克,似乎不太能理解他话中的含义。
    “那么好吧。约翰,我现在需要睡眠。有什么事等我醒了再说。”
      然后夏洛克便陷进了三年以来最安心、最平静的梦境之中。

 

 

——————tbc or fin?anyway.————

 

 

 

    我这么垃圾应该原地爆炸为什么要污染福华的tag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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